河流07
农的遭遇,还有吕老部长的Si有关;而我的不幸则来自於我终於失去了身为一个记者的客观身分,介入了站在职业道德立场上,绝对不该介入的新闻案件本身。 不给我思考的时间,眯眯眼推了我一把,我身子前倾,不由自主地伸手向前支撑,那两道老旧的木门咿哦而开,里面是几盏昏h的灯泡,饮茶店只有一桌客人,那桌前只坐着一个中年男人,他看来神sE不大友善,有一种很标准的、电视萤光幕上该有的长相,我当然认得他的脸。 「按理说这种事让我助理出面即可,不过我本人对你也很有兴趣,坐一下吧?」官方笑容,他是魏晨豪。 ζζζ 取回了车,新车牌跟行照已经改换完成,漫游,路上我回想这几天的事。 警方没有发布查缉专刊,吕老头子的Si虽然见报,但没掀起轩然大波。钱师傅说过,不管一个国家有多民主,当执政者或执政团T不希望谁多说话时,他们永远可以搬出最古老而的一套方法,好让该闭嘴的人闭嘴。 只是我不懂,为何有人不放过早已退隐的钱师傅,不怎麽过问江湖事的老人,何以成为别人的绊脚石;吕老头子已淡出政坛,他为何而介入魏晨豪跟宋德昌等人的纠纷?那些已逐渐走入历史的人,能眼前的世界究竟有什麽妨害?我显非能够洞究玄虚的人。 放下车窗,风涌进来。我想让自己什麽都不想,却发现什麽都不想原来最难。风不断吹掠。车速一百四十五公里,眼睛几乎承受不住。但我不想关窗,不想,我需要一点空气存在的感觉。 出台北县前,礁溪那边来电。是阿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