番外不渡茶楼上


    “你昨天的交杯酒只喝了一半,咒没完全压下去。今晚得补回来。”他顿了顿,又丢给我一件薄得不能再薄的红肚兜:

    “还有这个……合欢襟,是应对这种咒的行衣。穿了它,咒才认你已婚,暂时不会cUIq1NG发作。”

    我傻了:“我读书少,你不要骗我!!这根本就是肚兜吧!!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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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这不是肚兜,”他一本正经,“是法器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我看着那件红衣,像是有丝绸织成,却自带脉动,像什麽东西附在上面——不是布,是活的。

    上头还绣着花,不对,是花形触须,边缘翻卷,隐隐蠕动。

    我大脑空白,口乾舌燥,最终只颤着声音问:“……它会爬吗?”

    “它会自己贴合你的经络走向,不会乱来。”他顿了顿,垂眼看着我,“但我若不在身边,它压不住咒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呢?”

    “我在你身後,替你引导法力,什麽都不做。”他说这句话时,目光却很深,“只要你信我。”

    我不愿穿那“合欢襟”,它像活物,一靠近就软绵绵地缠住我的手腕。

    我挣扎,它却像会认人似的,一寸寸往我身上贴。最终还是他俯下身来,用指尖轻轻替我理顺,动作不急不慢,像在安抚受惊的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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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忍一下。”他说。

    我咬着牙,感受到那件奇怪的东西像温水一样,覆上肩胛、x前、小腹……贴在皮肤上的触感既轻又黏,像有什麽在呼x1。

    最後一缕衣角贴上脖子那刻,我几乎是哭出来的:“你说不碰我。”

    “我没碰你,是它碰你。”他语气带着无奈,又轻轻把我揽进怀里,像护着初生幼兽的猫mama。

    他的T温很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