番外不渡茶楼中

,反被他吻了个正着。

    那一瞬间,我真的不记得我是谁了。

    他的唇带着一点香味,像是厨房残余的糖桂花,又像是我以前做糕时偷偷T1aN手指的那种味道,温温软软,热热的。

    我眼前一黑,脑袋当场当机,偏偏身T还一阵一阵发软。

    “娘子,你咒毒又上来了。”他故意加重“娘子”两个字,像在念某种契约,“得赶紧压下去,不然你可要疼一夜了。”

    我气得想骂他,可他又T1aN了我一口,落在颈窝——轻轻的,彷佛印记。

    我:“……你!”

    他睫毛抬了一下,语气无辜得过分:“嗯?你不是说了,要我循序渐进?”

    我内心四分五裂,想躲开,却被他揽进怀里。他低头贴近我耳边,唇音几乎擦进耳廓里:

    “娘子。”

    我怔住。然後不知道哪根神经短路,鬼使神差地回了一句:

    “……夫、夫君。”

    我们俩都顿了一下。

    他盯着我看了好几秒,然後像是终於吃到了想吃很久的甜糕,唇角g得不能再满意:“哎呀,你终於叫了。”

    我埋进他x口,咬牙切齿:“你等我身T好了……我就……我就……”

    “就怎样?”他居然还敢笑。

    我气得锤他一下,没力气,像猫挠棉花。他顺势把我抱得更紧。

    “你现在这样,是我的了。”他声音低下去,“你要是後悔,就别再喊‘夫君’。”

    我没说话。他也没再b我,只是轻轻吻着我发热的耳朵,像在哄一只被惊着的小兽,一点点熨平我身上的燥意。

    明明什麽也没做,我却b前两晚都羞,偏偏又心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