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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清不得不怀疑,陆漠白其实是在记恨谢向北抢了他在阮软面前表现的机会。 “不过他既然喜欢上了阮软,你就不要再理他了。” 纪清本来也正有此意,虽然在她的预想中陆漠白现在也不应该在这里,但从谢向北开始也是一个好开端。 “我不会再和谢向北发生关系了。但是作为零组的一员,他要是受了伤,我还是会放血给他治疗的。” 陆漠白听到这话时表情有点古怪,像是在努力压住上扬的唇角却屡次失败一样。 纪清正想问陆漠白为什么表情跟便秘了一样,就听到浴室的门被推开的声音。 “jiejie真是给我好大一个惊喜啊。” 纪清僵在原地,连头都不敢转向门口,再看到陆漠白终于克制不住上扬的唇角,心里想刀了他的念头都有了。 她就说为什么陆漠白表情这么奇怪,因为他早就感知到谢向北站在门外了,这完全就是在钓鱼执法! 纪清还试图补救一下这个奇怪的氛围,陆漠白却已经转过头对着门口的人冷笑了一声,“既然你都已经听到了,还站在这里g嘛?想旁观学习一下吗?” “……哈。”谢向北大概是被气笑了。 纪清像是个上了锈的机器人一样慢慢转过头看向了他。 谢向北也在看着纪清,但他的视线很快被另一个人给挡住了。 陆漠白扯了浴巾把纪清胡乱裹了起来,但浴室里只有一条浴巾,轮到他的时候只剩下一条毛巾,长度连绕着他的腰围一圈都不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