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垒打上(对我还没写完车)
  在一片混沌中,来自银色月光的力量温和地抚过,带来大脑的清明。    但是——    身体不能动有什么用啊!    江夏忽然记起自己心口处的刺青。    该死的!    他急急忙忙地把鬼全收回了空间。    松田阵平在纹印空间自闭,怀疑自己的眼睛。    琴酒发现江夏好像恢复了一点理智,但是又有什么用呢?他压在人家身上,慢条斯理地一颗颗解开人家的扣子,甚至觉得江夏清醒的时候可能更好一点。    “……别动——不要……”    从来没有和别人有这么亲密接触的灵媒师快要发疯了。他声音颤抖着,似乎还带着一丝泣音。    琴酒完全没在乎。他感觉江夏更紧张了,露出来的肌肤几乎都染上了绯色。    傲慢而恶劣的小恶棍只有在床上才能乖一点——    琴酒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事。    他露出一个超级反派的笑容。    银制的手铐被濒临崩溃的江夏扯得喀拉喀拉响。    琴酒动作顿了顿,摸上江夏的手腕。那上面都已经出现了极深的红痕,都快破皮了。    明明我还什么都没做啊。    琴酒超级无奈地把手铐解开。——他之前给江夏注射了肌rou松弛剂,这种程度已经是垂死挣扎了。琴酒看着软趴趴一点力气都没有了的江夏,继续自己的动作。    其实春药还是有作用的。    琴酒掐着江夏的下巴亲上去,故意在他的唇瓣上啃咬,用尖锐的犬齿在他的下唇